【盗墓笔记】幸能与你同并肩

设定:校园paro+盗笔邪(性格)设定+楔子第三人称&正文第一人称,绝对HE,用我的人品保证。除此之外,还会有原创人物出场,只为了推动剧情发展,并不会喧宾夺主,请各位放心。
再补充一点,正文以及番外会有少量原著内容,希望不会造成抄袭……如有不妥我会在完结时改动。
这整篇……大概是爽文了,你们随便看看吧……
注意,这一篇有狗血剧情,慎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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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2 竞相思(黑花中心)①

齐翊是在他八岁时第一次见到解雨臣。

那一天,齐翊的父母带着尚且年幼的他来到B市的一家戏院看戏。在父母的介绍下他知道他来的戏院是道上有名的二月红的私人戏院,用于训练自己及徒弟,只有老九门的人才能进来。

他转了一圈,没敢动戏院里的东西,打算去后院看一下。没想到这一看就发现了正在认真学花鼓戏的解雨臣,虽然听不懂解雨臣在吟唱什么,但是听起来很美,当然,人也很美。

解雨臣隐约感觉有人在看着他,感觉不大舒服,便随意瞥了眼周围,很快就看到了偷窥他的齐翊。

解雨臣挑了挑秀眉,朝齐翊道:“那边的,看着我干什么?”那时的齐翊还没戴墨镜,向解雨臣眨了眨眼,竟然冒出一句很蠢的话:“因为你好看啊。”

很久以后,齐翊每每想到这里总会自嘲地笑笑,用手撑着额头:“可能那个时候我就栽在他的手上了吧,不然我怎么会说出这么蠢的话。”

似乎是有些意外齐翊说他好看,解雨臣微眯着眼与齐翊对视,忽然发现齐翊的眼睛非常漂亮,他不由得看呆了,这个人的眼睛怎么那么好看?犹如水墨般灵动,似装有星辰大海。

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对看了几分钟,解雨臣首先回过神:“你是谁?”齐翊勾了勾嘴角:“你好,我叫齐翊。那么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吗?”

“凭什么告诉你?”解雨臣强迫自己不要再看着齐翊的眼睛,冷声道。齐翊向解雨臣走近,微微俯身在后者耳边喷热气:“我都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了,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呢?这不公平吧。”

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,解雨臣有些结巴道:“你,你,哼,告诉你就告诉你!我叫解雨臣,是二爷二月红的徒弟,你满意了吧?!”

齐翊点点头,觉得解雨臣很可爱,鬼使神差地摸了摸他的头:“嗯,我知道你是男的。”

等等,我有说过自己是男的吗?解雨臣愣住,他是怎么知道的?而且这个回答莫名其妙,牛头不对马嘴,他搞啥呢?齐翊看着他的表情不禁笑了:“看这里就可以了,你想什么呢?”说话间还暧昧地用指腹划过他的喉结。

解雨臣条件反射地拍掉齐翊不安分的手:“你他娘的干什么?!”他发誓这是他第一次爆粗口,以后不会有下一次了!

齐翊嘴角笑意不减:“如你所见。明天再见,雨臣。”不等解雨臣做出反应就溜没影了。解雨臣愣在原地,少顷才对着齐翊离开的方向骂道:“滚!再也不见!!!”任谁都能听出他生气了,而且是忍无可忍,火冒三丈。

果不其然,齐翊第二天又找上门了,解雨臣冷脸相待,他却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,让人看的火大。不过解雨臣不知道的是,齐翊父母本来打算参观一下戏院就走人回家,主要还是担心齐翊会影响二月红的计划。齐翊不知情,一心只想多看几眼解雨臣,死缠烂打跟自己父母央求在B市多留几天,齐翊父母不忍心,一心软就答应了。他们只希望自家儿子可别坏事,造什么孽。

这下可好,坏事倒是没有,但孽却造了一个。

齐翊在B市暂住了将近半个月,等到的是解雨臣的第一次上台演出。那一场戏曲唱的是什么他没留意,不过他注意到解雨臣用了自己的艺名——解语花。名花不解语,谁人解语花。好名字,和他的本名一样好听。齐翊这么想着,饶有兴趣地看着解雨臣在台上咿呀,真想走进你的内心世界。

实际上齐翊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有这样的想法,不过他并不在意这种细节,他只想让自己的臂膀去温暖解雨臣的心,且让其变成仅属于解雨臣一个人的臂膀,此外再无他想。后来齐翊渐渐明白,这就是所谓的“喜欢”,即使它有点幼稚。

可惜现实总是不尽人意。看完解雨臣的戏曲,齐翊就被自家父母强行带回家,问他们理由却都三缄其口,他没由来地心中燃起一把无名火,可又无处发泄,干脆闷头睡觉。

他回家后的几天,解雨臣发现那个整天缠着自己不放(???)的家伙突然不见,莫名感觉不习惯,难道他不是本地人?怎么不来了?是回家了吗?解雨臣在晚上常常在想这几个问题想到出神,甚至睡着。

所幸解雨臣没有因为齐翊的突然离开而纠结于心,很快便回到了以前的状态,只是心里总觉得好像少了一块,很难装作不在意。

他把自己最近的情况告诉二月红,没敢把齐翊的名字说出来。二月红刚从外地回来没多久,听了解雨臣的情况,脸色一变:“花伢子,以后尽可能不要和他接触,他很危险。”

解雨臣下意识问道:“为什么?”二月红大概猜出让解雨臣有如此反应的人是谁了,此时沉声道:“听话。”没有解释,语气强硬,看来并不想让我知道原因。解雨臣低头应声:“嗯。”可是原因是什么?齐翊这个人真的很危险吗?

大约过了一个月,齐翊总算是找到机会再去B市看解雨臣,他感觉解雨臣唱戏越来越厉害了,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觉,他只知道解雨臣不断在进步,至于进步的程度,他一个外行人也不好判断。

年复一年,他悄悄来B市看解雨臣的次数数不胜数,但不知为何,他每次去看解雨臣时总是错过解雨臣的上台表演出,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盯着并防范。

齐翊其实找到了不少机会与解雨臣单独相处,听解雨臣讲自己怎么练习戏曲之类的事情,他也不厌烦,反而津津有味地认真倾听。在时间的酝酿下,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有了他们自己不知道的变化。

约莫是他们是13~14岁的那一年,齐翊接到紧急通知说要尽快办去D国留学的手续,他得去D国进修音乐与解剖学。齐翊刚知道这件事时有些猝不及防,心里准备都没有完全做好。他约了解雨臣在他家投资的咖啡厅见面,时间很巧,定在了人较少的时候。这是一次送别的开始。

齐翊先到达咖啡厅,定好一个隐蔽(没有摄像头或是摄像头视觉死角)、不容易被发现动静的两人位,在门口等解雨臣过来。五分钟后解雨臣略匆忙地来到咖啡厅,看到齐翊连忙走向前:“抱歉,我迟到了吧?”齐翊笑着摇头:“没有,不碍事。走吧,我带你去我定好的位置坐。”

解雨臣坐在齐翊事先定好的位子,首先开口道:“你要去D国留学对吧?这是好事,到了D国就好好进修保博。”齐翊安静地听完,递给解雨臣一张菜单:“看看你想吃什么?”

一眼扫过菜单,全部都是自己不怎么爱吃的,解雨臣无奈地摇头:“给我一杯温开水就好。”下一秒,齐翊拍了两下手:“Waiter!”顷刻一名女服务员过来,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“哒哒”声:“您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?”

“一杯温开水,还有让厨房尽快把我要求的菜做好端上来。”齐翊向女服务员使了个眼色,女服务员心领神会地颔首:“是。”

半个小时后,第一道菜端上了餐桌。直到最后一道菜被端上来,解雨臣确定齐翊是另外叫厨房做自己喜欢吃的菜,有心了。只不过是送别的一餐,菜却是他喜欢吃的,这怎么好意思?齐翊看出了他的为难,解释道:“这些菜是我特意让厨房给你做的,不用不好意思。”

既然这样,那就不客气了。解雨臣喝了口温开水,动起了筷子。他吃的很慢,齐翊看了他一眼,随即略略低下头,也吃了起来。

优雅地吃完最后一口菜,用纸巾抹干净嘴边的油水,解雨臣喝完小半杯水:“你什么时候离开?时间不早了,要不我送你?”说着就要起身,但被齐翊一把拉住手搂入怀里,低头就是一吻。两人的唇相贴时解雨臣震惊地瞪大眼睛,想说什么却只能吞进肚子里。

他几乎是立刻想起了他的师傅二月红的警告——齐翊这个人很危险。以及那一场谈判——

时间倒回解雨臣跟二月红说自己的情况后不久,二月红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严肃道:“我们来一次谈判,你想他死吗?”解雨臣像拨浪鼓一样摇头:“他什么也没做,为什么要他死?”二月红沉沉地叹了一口气:“你还小,不知道也好。总之你不想他死的话有条件,如果你不遵守条件,那么就别怪我无情。”

“什么条件?”解雨臣莫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二月红毫不留情面冷冰冰地开出他的条件:“很简单,只要你愿意等——十年内不能喜欢身边的任何一个人,这十年你必须专注于学习戏曲以及基本的文化学习,不然……”

这么狗血的事情有一天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,真是不知道要有什么心情才好。解雨臣暗自撇撇嘴,但嘴上只能答应,他知道二月红说到做到,他不想品尝得不偿失的滋味。

“师傅,十年之后如果我遵守条件,那么我就自由了,是吗?”解雨臣试探地问道,二月红点头回答:“对,那时喜欢谁是你的自由。”权衡利弊,解雨臣决定不说话,毕竟没法反驳。

对不起,我不能答应你。

解雨臣原本想扇齐翊一巴掌然后拒绝的,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下不了手。于是只能用力推开齐翊,尽可能让自己的声调冰冷:“求你放过我,我不喜欢你。”

说完便紧抿嘴唇,努力不让盈眶的眼泪流出,转身跑出去。齐翊愣在原地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解雨臣拒绝了他。

可是解雨臣在接吻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厌恶,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只能拒绝自己?齐翊猜测,可也仅是猜测。

谁也不会知道解雨臣是怎么忍着眼泪回到戏院的,他冲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,把头埋在被褥里放声大哭。他哭的歇斯底里,可就连他自己,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,他只觉得心在绞痛,痛到说不出话来。

就这样两人分别了五年,谁也说不清谁比谁的思念更深,他们只知道自己非常想念对方,想到快要发疯。幸好HZ大学让他们再次见面,否则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会想办法见面。

解雨臣知道二月红在监视自己,所以他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和齐翊在绝对没有摄像头的地方——银杏林询问对方这五年的情况。

两人的回答基本一致,解雨臣用只有彼此之间才听得到的音量说:“好久不见,没想到你居然戴墨镜。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跟你说清楚我五年前为什么拒绝你,以及以后的这五年该怎么办。”

解雨臣简洁地解释了原因,齐翊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,神色如常让解雨臣继续。解雨臣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齐翊,后者捏了捏眉心:“演戏?虽然不可否认这是最好的办法,但我不想伤害你。”解雨臣像是在抑制什么似的低声道:“除此之外再无他法,你我都迫不得已,听我的!”

因此才有了凉亭一事。吴邪知道后唏嘘不已,并开玩笑道:“你说说你,怎么就摊上了这么狗血的事?”解雨臣只能回他一个无奈的微笑,内心疯狂在刷“我能怎么办,我也很绝望啊”这几个字。

四年昧着良心演戏都快要麻木了,还有一年该怎么过?解雨臣忽然大脑一片空白,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不仅空洞,而且孤独。

“花儿?”谁,谁在叫我?“花儿,发什么呆呢?嘿,回神了!”齐翊在解雨臣面前晃动双手,这才让丢了魂似的解雨臣回神。“瞎子,我发呆多久了?”解雨臣向后仰头,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问。

实际上解雨臣对齐翊的称呼早就在大一的第二个学期改了,改成刚才的叫法,齐翊对此表示暗喜,因为除了张起灵这个特别的哥们偶尔叫过几次这个称呼外,只有解雨臣才叫过,这几乎是解雨臣专属的称呼齐翊的外号了,就像齐翊对解雨臣的称呼一样。

“半个小时吧。我说花儿啊,总待在家里闷着不太好吧?要不我们出去活动活动?”齐翊单手撑着头,若有所思。“去哪?”解雨臣下意识地接话道,齐翊很快就回答道:“二爷的私人戏院。”

听到地点解雨臣一怔,那里已经很久没去过了,不知道现在怎么样。

当两人去到那里时,解雨臣惊讶地发现戏院依然像当年一样,甚至像翻新过似的。

师傅还是经常来的吧,他这么想,推开了戏院的门。“那棵西府海棠不见了。”齐翊跟在他身后,敏感地发现了异样。解雨臣盯着原来种西府海棠的地方,很久没有说话。

童年的记忆里,那棵西府海棠不知道多少年前就种在这里了,它一直陪伴解雨臣到出国留学的前一天。现在它不在了,解雨臣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悲哀。十年的期限,终于要结束了。

期限结束的那一天,两人相拥而眠,谁对谁的执念更深,只有他们自己知道,我们只需知道他们漫长的相思在这一刻爆发,而后燃尽。

番外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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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释:①第三人称叙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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